后颈,路冬才乖乖退开,喘气的时候,小巧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的下颔骨。
“融化了。”
当她终于回到一个得宜的社交距离,周知悔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出声示意。
剩下的冰棒不多,路冬分了两口吞掉,就是拇指上沾了点儿,反射性地低头去舔。
他忽然说了句法语。
路冬懵然地抬眼,这回表哥弯起了唇,笑意从虚类变成了实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