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周知悔,是不是答应了自己;而是将他按进躺椅,捧着他的脸,凑近,礼尚往来地含住他的唇。
舌尖描过表哥的唇线,贝齿咬了他一口,路冬不满地要求:“张嘴好不好?”
周知悔低声笑了笑,“不好。”
那是一道门缝,她选择一把退开。
吮过他的下唇之后,强硬地捏住他的颚骨,偏着头舔起内侧的软肉。
那灰色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着她,任她予取予求,就是不给半分回应。
分开那会儿,路冬独自喘着气,蹭着他的颈窝,闷闷不乐地说:“你真的很过分。”
他忽然捏住她的后颈,逼人仰起脸。
路冬有些瑟缩,声音委屈而带着鼻音,重复那一句,你真的很过分。
周知悔又对她说,别哭,然后低头吻她,勾住她的舌,犬齿轻轻地蹭过。
那个用了舌尖的吻持续很久,直到两人都缺氧,面色潮红,呼吸声中分不清你我。
醒来那会儿,路冬捂住了眼。
平复片刻,翻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跳蛋顺场地塞进下身不中用的软穴,光是梦见一个吻都能发大水。
她用手机开了最强那档,抱着腿,一面揉着阴蒂,一面试着控制穴肉将异物往里吞纳。
身体已经足够兴奋,高潮来得很快,却不过瘾,她想被别的东西操,不再是跳蛋,假阳具,这种无聊的死物。
早晨,赶在路棠起床之前,她去洗了个澡,跪在瓷砖地上又玩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
第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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