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沉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那你哭什么?”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我操,有病吧。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你会坐牢。”他说。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哥先把你送去国外,等”
“凛凛?”他叫我。
你听谁说的。”
我操,有病。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好了不少,单纯是被逗的。
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刚刚上完厕所忘记关了,路过就顺手关了,没想到里面有人。
他没穿衣服,身上是湿的,好像正在洗澡。
我大喊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哪里?”贺耘左右张望,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认真地在找我所说的鬼。
“没有,我体检过,很健康。”
“查了。”
他是真的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他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没接他茬。我看到了他胯下那个大得吓人的东西,是处于疲软状态也依旧惊人的一个尺寸,和他皮肤的颜色一样,是被阳光晒过的十分健康的深色。
我把视线移开,连滚带爬跑回了房间,酒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