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厅,人一退下,秦婉也不顾严琅是何神se,往他怀里扑去。
这事难以启齿,秦婉坐在严琅腿上,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半,本以为对方会对哥哥的行径不齿,待她抬起脸,却见严琅只是冷目出神。
“夫君?”
“你那哥哥对你痴心,怎会与姨娘牵扯。”他0了0秦婉柔软的长发,掬一截在掌心,“这么可怜,不敢问吧?”
她哪里说得出口,没两句又要哭,严琅将人哄好了,洗沐后抱在怀里,秦婉没那个心思,严琅更是满面肃容,不怀半分旖念。
严琅若有所思:“出了这事,婉儿可还会原谅他?”
秦婉先是坚决,又软了几分语气。
犹豫,那就是有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