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带着温度,“我们一起织。”
沈逸转头看她。
山风掀起她的发梢,月光落进她的眼睛里,像落进了一片永远不会结冰的湖。
他突然笑了,痞气又肆意:“那必须的。
等老子成了这方天地最能种的,看谁还敢在咱们的命里乱拉线。“
铁牛在前面吼着开路,灵风的冰晶在脚边流转。
四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渐渐融进山路的尽头——那里有他们的安全屋,有沈逸早年埋下的灵植,有暂时的安宁。
但没人注意到,沈逸掌心里的金光和黑印,正随着他们的脚步,同步脉动。
像某种,刚刚苏醒的心跳。
山风卷着松涛撞进竹篱,沈逸的靴底刚碾过最后一截枯枝,安全屋的青瓦便在月光下露出一角。
铁牛肩头的力道一松,他踉跄两步,后背重重抵在竹门上——这具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灵泉的废脉,每根骨头都在发出呻吟。
“沈兄弟?”铁牛粗粝的手掌按在他后心,热意透过粗布麻衣渗进来,“你这喘气声儿,比被雷劈过的老榕树还费劲。”
高瑶的指尖先他一步贴上他的手腕。
她的手总是凉的,像仙门寒潭里刚捞起的玉簪,此刻却烫得惊人:“脉门跳得像擂鼓。”她仰头时,发间那枚银铃轻响,月光落进她眼底,沈逸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在里面晃了晃,“你还好吗?”
“能有多糟?”沈逸扯出个痞笑,喉间却泛起腥甜。
他垂眸盯着掌心——那枚黑印正随着心跳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更要命的是识海里那道低语,从传送门出来时还若有若无,此刻竟清晰得像有人贴着他耳朵说话:“你终将成为新的命织者。”
灵风的冰晶突然在他眉心悬停。
化神期修士特有的沉稳声线裹着寒意:“他体内的命运之力在暴走。”银发老者的冰瞳扫过沈逸泛青的唇色,“必须立刻冥想稳定灵海,否则......”
“否则怎样?”高瑶的指尖攥紧他的衣袖,声音发颤。
“否则这具身子会被命运线绞成碎片。”灵风说得轻描淡写,冰晶却“咔”地裂开道细纹。
沈逸反手握住高瑶的手。
她掌心的薄茧蹭着他虎口,是从前替他整理灵植时磨出来的。“小爷我种了百亩火灵稻都没被反噬弄死,”他用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湿意,“何况是条破线?”
高瑶咬着唇点头,却在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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