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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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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褚梨不收，见雨蔓坚持，她开了另外一家银行的卡，用来存自己的收入，雨蔓说要还她的钱她也是一分都没收，说要雨蔓永远欠着她，想着她的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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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买了什么东西，当她觉得这应该是雨蔓送她的礼物时，就会在事后打声招呼，听过放过，雨蔓根本没记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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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都是无父无母一身轻的人，怎么花好像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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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褚梨移过笔记本给她看，“你帮我选选这几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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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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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雨蔓凝神去看屏幕，是邮箱里几个人的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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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啊，我虽然经常出去，但那是喝酒玩乐，对这方面完全不懂，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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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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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蔓看了她一眼，“怎么真的要找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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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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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梨下巴搁在她肩头，皱着眉，小表情有些纠结，“我下个月要去平州城签售漫画，所以想找个人帮帮我，早就考虑了，还没来得及说，你昨晚那么气我，突然想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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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蔓问她几号去，褚梨说了个日期，正好和她工作出差相差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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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想着有时间自己去帮褚梨，因为她不太想别人和褚梨走的很近，助理和酒友完全不一样，一个随意玩玩，平时忘到脑后，另一个则是朝夕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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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去法国，刚好在褚梨有行程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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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蔓没吭声，帮褚梨筛选着合适的人选，她心里不太舒服，看着屏幕里的每个人都不大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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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她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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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漫画要签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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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梨顿时不乐意了：“干什么那副表情？你在看不起我吗？”她气呼呼抢过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打字，雨蔓这才注意到一周前褚梨刚发了签售会的时间地点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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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知的这个时间有点晚，底下都是怨声载道的声音，说排不出时间来平州，又说褚梨对自己签售会怎么不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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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看褚梨的微博还是在她刚连载最新版漫画时翻过，都是些官方的话，雨蔓没多留意，倒是漫画平时一节不拉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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