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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妈子似的人看着。”最后一句没入酒里，对方没怎么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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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方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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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在这边，好的......就这样，雨蔓，先休息，我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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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蔓从摄影棚出来，比奚亦央更快速度的是化妆师，奚亦央是雨蔓的经纪人，在她身边两年，两人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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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妆的空挡，奚亦央告诉雨蔓，“没人打电话，也没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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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都清楚那个“人”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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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前雨蔓拜托奚亦央帮她留意褚黎的电话，如今看来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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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梨的脾气向来这样，从不会低头，更不会认错，哪怕是她的问题，在雨蔓这里也只能是雨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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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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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拍摄雨蔓有些不在状态，被摄影师叫停了几次，要不是两人相识已久，只怕就不是黑脸那么简单了。奚亦央眼神不转的盯着场中央，对雨蔓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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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见她眉心微蹙，好奇道：“亦央姐，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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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亦央是圈内的金牌经纪人，在雨蔓之前，她带的都是一线明星，雨蔓找经纪人还是助理经的手，说实话，她非常好奇奚亦央为什么愿意给一个相对于不是那么火的模特来当经纪人，还是对方主动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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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助理所知，奚亦央在雨蔓身上花的时间要远比那些能带给她巨大利益的明星身上多得多，以冷面严苛著称的女人，在助理看来，外面绝对是夸大其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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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奚亦央温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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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亦央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雨蔓推掉的那几个工作有和你讲过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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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这么问，其实她都清楚，无外乎是褚梨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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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对雨蔓的私生活并不了解，见她不明所以，奚亦央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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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雨蔓的选择只有她懂，也只有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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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彻底结束后已经是夜里两点，雨蔓看起来有些疲惫，和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她勉强对奚亦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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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起去吃饭吧，虽然时间有点晚，但我知道有家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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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疲惫，雨蔓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接过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张单人照，仿佛是学生时代图书馆的照片，画面背景有些陈旧，但照片里的人笑餍如花，明媚了暗淡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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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刚好发来几条消息，隐藏了内容，雨蔓解锁，率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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