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中心的伤口深可见骨,边缘有点红肿,里层还泛着紫意。
陈砚低着头,拿过白瓶子,细细的药粉均匀细致地洒下来,落在伤口处泛起痒意,卫榆倒是不痛,手指克制不住的往里缩,却被温柔又不容反抗的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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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卫榆的手腕都在细微的发颤。
陈砚抿着嘴,不说话,卫榆知道他在恼自己也不开口劝什么。
多说无益,这件事只能等对方想通了。
手上动作很轻,卫榆又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只觉得像是羽毛轻触,手心有些发痒,他靠着商务座位,陈砚给舅舅换好绷带,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卫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方。
江家派人把他们接到了老宅,魏松辉把卫榆安置在客房。
老宅很大,这是一座独立的小楼栋,有些偏,没什么人过来。
他从后门进来的,一路上没撞上什么人,江家知道他身份的可能就那么几个人。
陈砚一过来就被叫走了,卫榆没事就在小花园里转转,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受伤的那只手伤到了筋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时候都感受不到手掌的存在,没注意到的时候还好,注意到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某种习以为常甚至忽略了的东西此时张牙舞爪的彰显自己的违和感。
身上那种疲乏无力感觉像浪潮一般打来,卫榆抵抗久了,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只是有时候松懈一点,那种什么都不想动的感觉就会更加猛烈的涌上来,卫榆当时正弯腰捡不小心掉落的纸巾盒,就那么放空了一瞬,身体里空洞麻木的情绪席卷而来,他花了一会儿时间压制下去,右手抖了一下,另一只手里的纸巾盒掉了下去,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就像是因为手掌突然的疼痛没有拿稳。
陈砚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他走过去把东西捡起来,压下心里淡淡的戾气。
“舅舅手疼吗?”他说着就要打电话叫医生,卫榆赶紧阻拦他,再三保证自己只是没有拿稳,又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砚渐渐接手江家的事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都见不到个人影。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像在打量卫榆有没有说谎,没在舅舅脸上看到不舒服的表情,陈砚语气乖巧平静,“舅舅,外公想要见你。”
卫榆有些惊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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