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了,两位同志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现在住在哪里?你们买这栋房子有什么用途?”
蔡全无回答道:“首长同志,我叫蔡全无,住在储子营胡同,租了一个小房子。
我是地道的北京人。
这房子是旁边这位小兄弟要买的,我是陪他来的。
”
等蔡全无说完,何傻柱接着道:“我叫何傻柱,家在东单区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中院,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我买这套房子并搬到前门大街的原因,是在半年前,我父亲何达青撇下我和我妹妹跟着一个寡妇跑了。
结果,院里的邻居以及附近甚至我妹妹学校的人都议论纷纷,称我们为没人要的野孩子,给我的妹妹和我带来了很大的心理伤害。
对我来说还好,毕竟已经长大了,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能安慰自己,不去理会。
但我妹妹不一样,她还小,刚上学不久,懂事不多,这些话对她影响很大,常常在我面前哭,希望我能带她去找父亲。
其实我父亲逃跑时,我已经通过朋友打听到他在保城的住处,并带妹妹去过。
但他根本不理我们,我和妹妹在寒夜中待了一整夜,终于彻底死心,回到了北京。
这次变故让妹妹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了。
”
“什么,你父亲竟然狠心到不让你们进屋,让你和你妹妹在寒冬里冻了一夜?这种事你怎么不去找 ** ?像这种胆敢抛弃儿女的人, ** 知道了一定要严惩的。
”
面对语气严厉、表情严肃的女人,何傻柱心想,这也不能怪我,毕竟刚穿越不久嘛。
如果早一点穿越过来,以何达青的精明,肯定不会轻易地让事情变得这么顺利,易忠海也就不可能有机会收到何达青寄来的钱了。
至于原来的主人,他什么也不懂,又怎么知道 ** 也会插手这样的家庭纠纷呢?
压抑住内心的种种想法,何傻柱平静地说:“首长同志,您别生气,听我解释。
说实话,一开始我对父亲的这种行为也十分愤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冷静下来,也开始理解父亲的做法,对他的怨恨也渐渐消散了。
实际上,我的母亲在我妹妹出生时因为难产卧病在床,不到两年就去世了。
之后,一直是我父亲一个人艰难地抚养我们兄妹俩,我能体会到他的辛苦与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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