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息鼓,相反的,他们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更好的时机,以期扑上来更利索地将那被锁定的猎物撕裂吞噬。
她咬出的伤口不深,很快那伤痕上就不再继续往外溢血,蒋远洲用舌尖将那最后的一滴血点卷入口中,而后才慢慢地开口:“这么凶啊。”
“你、你冷静一点……”周诗韵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好可爱……凶的时候也好可爱。”女孩的害怕与胆怯是那般地明显,身体那小幅度的颤抖被他净收眼底,蒋远洲爱怜地捧起她的小脸在那红润的皮肤上轻轻地抚动着,嘴角又一次漾起了清浅的笑,“别怕,我现在很冷静,不过……”
话音落下,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臀,她的身体被他一把提起扛在了肩头。
陡然的失重感让周诗韵的眼眶红得更厉害了:“你放我下来……”
被他这样扛着走,周诗韵不敢剧烈地挣扎抗拒,就这么被他带着一步步地来到了沙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