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重于平民百姓,底层的民众。然,元佑党则是士绅豪民的代表,保护士绅的利益不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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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党在本质上基本上是一个无法调和。
就元丰党的税法而言,谁钱多谁地多则税就多。于是乎,便有了这“常平”新法。
如:清查逃避土地税的“隐田”,向官僚地主增收免役钱,以达到“民不加赋而国用足”。
但是此举却断了这豪民放贷“隐田”的收入,这便是侵害了豪民的利益。
元佑党则以“设法以阴夺民利,其害甚于加赋”之言反之,去维护豪民的利益。
咦?都闹成这样的,当皇帝的不管管?管?拿什么管?上有亲娘奶奶垂帘主军国是,下有群臣乱政,根本轮不到那皇帝啥事。
结果士绅豪民吃相太难看,底层民众生存无继只能“均贫富、等贵贱”了,也就造就了宋朝三百余年,竟有四百多次的起义的史上奇观。
由此可见,君弱臣强确实于国不利。
于是乎,崇宁年间蔡京奏请“兴学贡士”其实,就是北宋利用教育改革对上层建筑的一次大的换血。
其目的就是让官员脱离阶级,由国家出资培养。此法,类似于现在的九年义务教育。
以“兴官学取三舍之法”替代科举制度。目的就是人才由国家培养,断了士绅豪民对读书人的资助之路,以净官风。史称“崇宁兴学”。
此法却伤害了士绅豪民利益,便引起了在朝的高官在野的大儒们强烈反对。
“知识是有立场的,科学是有国界的”此话不虚。
“崇宁兴学”自崇宁元年为始至宣和三年而终,只施行了十七年便匆匆作罢。
北宋的“兴文教”首先尝试的中国教育改革,便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所以说这赵宋病在上层,根在士绅实不为过也。
好吧,闲话说多,各位见谅。此为作者一家之言。
且不去多说,书回正传。
姑且不说那边班头忙活着,开了隔壁的监舍,方便那录案偷窥了记录。
且说这监舍内。
那吕维见校尉不语,便自怀中拿出一份供状铺在书案之上,用手抚平道:
“你可认得我?”
校尉听罢,只瞥了他一眼,道:
“怎会不识?前几日在我主家府上,咱家还敬过尊家的酒。”
说罢,便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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