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直接的证据,是那校尉宋博元自汝州私藏带回的“天青荷花盏”。而此件贡品亦在礼礼仪局贡品之册有录,其判词写有:“因有瑕而毁之”。
私藏贡品也是大不敬。虽是在那校尉宋博元房内搜出,却是能让那宋家父子说不清道不明。
而“龙踔一目”之言的确出自那程之山之上奏,有留档可查。
手诏之事便是更不用说,官家自是知晓。
手头有了如此证据,吕维却不怕那三堂会审。但是,让那宋正平认了这“真龙案”倒是有些难,只能在旁证上下些个功夫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闻那冰井司的督职大闹开封府大牢。
那吕维何人也,心道:这大闹府牢是假,暗通款曲是真。
便也不敢耽搁暗下了心思,此事需尽快解决,免得夜长梦多也。毕竟大殿之上所述张呈之口供糊弄一下那个文青官家还行,真真的让那帮推官刑狱出身的官员去看,那就是一个笑话。
而且,手中的这张呈一纸口供是怎么来的却也经不的推敲。更可怕的是,万一有人能寻得张呈来,两下一对,这“真龙案”便是一个塌房。
况且,涉案的宗室吴王,宦官童贯,贬官蔡京至今未回朝归案。
更恐怖的是,那官家殿上下的词头只让那童贯回朝,丝毫不提吴王、蔡京之事。此为,且是让那吕维脑后跑风。且是忽略了吴王的那三个儿子都是掌兵的,且在三衙、三帅之中。如此倒是此局难破也。
吕维此时心下盘算,只有再从那宋粲亲近之人处拿得一份证供,这“真龙案”方才能做的圆满。
而现下大理寺、兵部均不派员。别说是审那宋正平,就是审他儿子宋粲却也是登天也。
赖好人也是个从四品的宣武将军。没三衙、三帅发话,你说了也是白说。
苦思冥想之后,心下却道:既然那宋正平父子动不得,他那手下——宋博元却是一个殿前司从七品的马军校尉,大官动不得,这小官也是能动刑的。
这一通分析下来,且是让那吕维汗流浃背。且不敢在做耽搁,省的那帮殿上的文臣、武将醒过味来。泼天得大案,若是反噬,自家且不说与这朝堂无立锥之地,便是保住个姓名已是个枉然。
毕竟现下是凭借了一己之力,利用了官家的痛处,抗衡这一朝的文武。
下克上,那是要有绝死的觉悟的。
于是乎,便连夜让那亲近的押官到得那开封府刑房,要了刑具,拟了差票,签了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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