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冰井司押官的腰牌麽?倒是怎的掉落在眼前?此情且是让那陆寅心下一阵的恍惚。
抬头却见一人站在身前笑了看他。擦眼辨认来,且是旧相识。
此人乃冰井司周督职下内侍崔正也。此人且在汝州受了龟厌的气,挨了那校尉的打,虽是无缘说话,倒是也算个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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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怎的此时此地,在此相见?
陆寅刚想开口问他,手已抱拳,还未张口,却见那崔正一脸茫然,道:
“噎?督职?我这腰牌却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说罢便在身上翻找,却不曾看那陆寅一眼。
陆寅奇怪,倒是两人这是看不见我吗?
且在愣神却听马上得周督职道:
“猴崽子,齁不是东西,你把不是当理讲啊?你那牌子掉了却是问我要?”
崔正被骂倒是委屈,犟了嘴道:
“爷爷呀,我哪敢问你要,原是带了的,要问那吕府的察子,总不能让他在州桥一直叫卖他那瓜落。”
那陆寅且是推官之后,亦是一个聪明过人。这句话,两条信息。这牌子并不是无意丢与他,也不是让他拿了牌子逃命。便是让他拿了牌子去州桥之上,寻那卖瓜落的吕府察子去!
且在想了,却听得周督职无奈了道:
“你便是去,要那牌子做甚?”
却见那崔正望了自家一字一句的道:
“督职好不知计较,察子认得牌子却不认人也。这便如何是好?”
好,又是一条信息,察子认牌不认人。放心大胆了去就行。
然,又听那督职道:
“倒是有你,见那察子憨麽?内侍无须也!你腆个脸上去相认便可,再不济也可脱了裤子验明正身。”
那崔正听罢,挠了头道:
“也是哦。”话未说完,便被那周督职一马鞭抽在幞头上。
“啊,饶是学坏一出溜!现下皇城司做大,容不得你狂悖,限你两日后找到。如若不然,我且能饶你,却也免不了新来的派你的大不是。”
那陆寅看两人演的认真,却也由此得知凭此牌可询问调遣各府的察子。
然,皇城司此时做大,冰井司日子不好过,不便抛头露面的行这寻问之事,且只有两日可用。
若这两日内查不出个根苗,这冰井司也帮不得他了。
心下盘算一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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