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厌嗅了一下手中残存的香味厌厌道:
“便是你有娘亲,唉……”说罢拿手背擦了一下鼻涕,便从怀中自顾掏出一张紫符。
宋粲倒是晓得这厮又要作得什么妖,便见龟厌在手中将那符咒拍了一下,口中叫了一声:
“来!”
便掐了手诀念叨起来:
“千变万化,一炁而分。一变为三,三炁而成。三化为五,五炁灵君……”
宋粲见龟厌如此,便觉自己说错了话也。
心下不忍,待那龟厌念完便诺诺道:
“我的便是你的,让娘亲再与你一个便罢,何作此相怨我?”
龟厌听罢,且望了宋粲一眼,正色道:
“不与你说笑,伸头过来!”
宋粲听龟厌如此说,心道:莫不是这厮又要作弄与我?心下虽是一个狐疑,这头却不自主的伸了过去。
但觉头上一疼,再看那龟厌手上便有他的缕头发。心下顿时气恼道:
“你这厮,坏我发肤做甚?”
龟厌不听他骂,自顾扯了自家的头发,道:
“小家子气!还你两根!”
说罢便将头发二缠为一,又自怀中拿出黄纸将两符和在一起,将有字的面朝上,并将符头朝下。又将二人的头发包在其中叠了一个三角出来,道:
“俺的八字为我恩师所批,焚表上奏过天地,也是做得数……”
说罢,将那黄纸的三角按在那宋粲手中。
宋粲见他如此,甚是一个不解,只能愣愣的看着这厮作妖。
却听得龟厌又道:
“握在手里,念三遍:我命不由天,生冷无忌。”
程鹤见这龟厌如此的操作,饶是一个眉头一皱。心下盘算了这龟厌口中的“我命不由天”心下便是一沉。
咦?怎的这句话让他如此的惊诧?
倒有高道张紫阳一首诗来,曰:
药逢气类方成象,
道合希夷即自然。
一粒金丹吞入腹,
始知我命不由天。
金丹麽?倒是不敢断言,两人交接且在一瞬,且不曾见那符箓为何。
有道是:眼见不明,言不若默。惊异之余且不敢言。倒是手下暗自掐算。且得指尖一震,遂停了掐算去。
宋粲听罢一愣,看了一眼龟厌且是满脸的狐疑。口中道:
“你莫唬我!哪有这般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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