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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你爹?”
嚯!这话问的,不是就不是吧,前面还加了个“却”字!你得多盼望他死啊!
得亏了是你这疯老头,要是搁别人,就这一句,都够我把你按瓷实了揍三天的了。
见宋粲无语,又拿了灵牌,凑近了看了看灵牌上的字。看罢,便拉远了又看,遂咧嘴道:
“哈,倒是与你有缘。”
这番无状,且是看的宋粲心下不爽,心道:怎的又添了这眼神不好的毛病来?先生还是先别忙着给别人看病了,自己先养好了自家这眼睛去,好吧?
且在那宋粲满怀歉意的望了程鹤,悄悄拱手于他之时。却见丙乙先生放了灵牌在桌上,又自顾挠头疑惑了喃喃道:
“不对哦……我与你看好了的呀?”
说罢,又将脸凑近了之山郎中的灵牌,仔细的看了一番。
但是个无解,这会子那程之山已经经得天炉的淬炼,已然成灰,倒是没有脉给他号一下。
看罢,便是吧唧了嘴,脸上一个索然。抓挠了一番后,顺手捏了三支香,凑了台案上的香烛点了,用手扇了那火苗,也不拜,单手香插与香炉中。
旁边程鹤正身拜了他三下。那丙乙先生且是一个怪异,那表情仿佛在说,这还有个人啊!愣一下,便问那程鹤道:
“哦,是你爹?”
这话没法接,没你这样直接问脸上的。
那程鹤只能再拜,道:
“多谢圣手。”
丙乙先生倒没回话,却向那龟厌跑出之处望了望,高声喊道:
“立子!且是个故人,怎的处处躲了我来?”半晌且听见那龟厌也不知打哪,叫唤了一声:
“便是躲了,先找到我再说。”
这话让那丙乙老头多少有些气恼,却忽然一愣,抠了嘴心里盘算着,口中自道:
“来干嘛来着?”
自家想了一会,便又“哦。”了一声,向那带路的家人走去。
那家人似乎见此已是寻常,也不言语,便躬身带着那丙乙先生走向后院。
这番操作,让堂上的两人瞠目结舌了一个许久,默默的目送那家丁带了丙乙消失在视野之中。
宋粲见过丙乙先生行状,且也是见怪不怪也。
倒是那程鹤却是躬身一礼拜送。这程鹤说来也算这丙乙的上宪司官,也是识得。不过他这上宪,在那些个属下眼里也不大吃紧,倒是不认识他的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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