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一个笑料也。如今见他来便学那将军唤他,叫了一声:
“尤那良人!所来何事?”
那海岚听罢,且是身上一紧,那是一个摸头就跑啊!且看的那校尉一句“我擦”便是一个瞠目结舌。心道:这货倒是做什么亏心的事了?
别说那校尉傻眼,身边的小成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货要跑!
倒不是那句“良人”所致。饶是自那教坊被那校尉恶拿到此,且是一个步步惊心。昨夜又被这厮黑灯瞎火的马上擒来,按在鞍子上跑了一夜。现在想起来都是一个心有余悸。
两下归一,这心理阴影一时半会的还不好消除,便是人多的时候见他亦是腿肚子转筋,浑身一个不自在。更不要说是现下四下无人面对面的讲话。不跑?不跑是孙子!
那校尉刚想追了去,却又见那海岚猛然转身,一个爬伏便是跪倒在地。
咦?他怎的又不跑了?
这害怕归害怕,但是事还的办,现在俯首就擒兴许还能挨的几下了账,真要是被他费了力气追了上来,且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来!这一顿打喝顿顿打,那海岚还是能算得个明白。便是硬了头皮爬了,颤声叫了声“诶”便是猛吞了一口口水,涨了胆子高声道:
“司炉遣我二人来此,所为事务两件。一为,石碳心玉已经火窑二工查验,堪用……”
说罢,便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上呈双手递与那校尉。那校尉见他浑身是汗两手战战,便有心作弄与他,倒是不接,自顾忙着查点药箱物品,头也不抬的假怒道:
“堪用便是用来,到此作甚?”那海岚听罢倒是一个心急,且结巴道:
“诶?若,无有将军签押……怎,怎,怎敢再炼?”那校尉听了他急了个结巴,且觉好玩。便停了手中的活计,掏了耳朵不耐烦的道:
“二!”那海岚吃了那校尉的唬,且是个心慌。听得那校尉的“二”字所闻,便是一个瞠目结舌,心道:二?什么二?我不二啊?心里想着,便望那校尉怯怯的问:
“二?”话刚出口,便见那一本医书望他砸来!于是乎,便想起那之山郎中交代的还有个“二”,便是慌忙躲了道:
“二!二!程司传话,制使日夜操劳,甚是辛苦,特让成寻送酒过来,以解将军身乏。”
且听得一个“酒” 便起身过来,蹲身望了那海岚,怒道:
“当我做个奴才使唤麽?便是一个官长也不曾叫来?!”
那海岚听罢只顾了自家身上哆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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