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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状!抓到便是抓到,”见那霍仪挨了鞭子亦是个委屈,便拦了校尉道:
“莫要打他。”说罢,问了那霍仪道:
“说来!”
那霍义见宋粲问他,便吓得赶紧后退两步低头叉手,咿咿呜呜的说不出个话来。
树下众人等见宋粲到,纷纷施礼,稀稀拉拉的道:
“参见将军。”
随之便纷纷侧身闪出道路,让那宋粲两人近前观看。
到得树下看罢,才晓得那牙校霍义的难处。此情此景真真的没办法用人话说来。任谁听了都会骂他个胡说八道。
只见那道士身体赤裸卷曲于树下,趴在草丛中不动一动,作出一个了无声息之状。那宋粲心下暗自叫苦,如此这般的且是不好与那之山郎中交代。宋粲看那道士如此情景便心下焦急,看了众人惊叫道:
“如何这般?”
问是问了,然这众亲兵却是没人敢搭他这个茬。
这事倒是能说出来,但是,能让人相信却有点难办。若不是亲眼所见,连他自己都不信!心下想罢,便回头以眼神问那校尉。
校尉倒是一副“你看我作甚,我也是刚来”的表情。
见那宋粲抬手要打,那校尉且是赶紧换了副面孔目光如炬看向众人道:
“可曾用过军械?”众人赶紧抱拳低首不敢言。且听那霍仪道:
“回官长,不曾用过,自官长走后不多时这道爷便从树上跌落……”
那校尉听罢倒是一口气喷出,差点把鼻涕带出泡泡来。我去的时候这人还好好的能传能跳能上树,逮都逮不住,我一走他就这样了?合着这事怨我了?想罢,口中叫骂道:
“一派胡言,看我愚麽?再若胡言,回营领了军棍去!”
宋粲心下担忧那道士,且是没心情理会他们之间胡缠,便自顾蹲下看蜷曲在草丛中的道士。着手中宝剑剑鞘找了肉多的地方戳了两下,然也不见他有甚反应。
见那道人现在如此倒是放下心来,总算是有个不死乎活的与那郎中交代,总好过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白日飞升说出来理性些。然,心下依旧是个烦乱。却也只能盘腿坐了,稳下心神定了气息,拉过那道士手腕手指搭了寸、关、尺。
然,觉这手下却无半点脉象可寻。于是心下一沉,暗自道了声“不妙”。饶又是心有不甘,便又扒开那道人眼皮看了。
但见那道人眼珠翻白,断无一点黑眼仁可见!于是乎,这心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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