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烧不出来。
也别说宋以后,龙泉窑烧的东西和汝窑出的玩意儿同属宋,那区别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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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代人用现代的工艺也只能烧出来汝瓷的卵青釉。
天青釉,这等高级玩意却是复烧不出来的。即便是仿了那天青的釉色,却再无“星光稀”。
要能烧得出来也不至于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在香港苏富比能拍出一个近三亿港元的天价。
真正的“天青釉”全世界的博物馆、收藏家手里算上残片拢共了也就七十八件。
回到书中。
此番贡上又有祭天、地之礼器在内,这瓷贡烧造便又是一个难为。
只因自大观三年起,祭天一应物品必循那王黼所上书之“新成礼器”所示。又有上位“凡造养器必先修祭器。”之言。
若从之,型器“必厚重”才“不失国祭之用”。
然,这汝瓷釉色精美,虽为魁天下,却是一个器型精小,釉质寡薄且胎质疏松。因此,便失了厚重而不合礼器法度,有不合国用之嫌。
而官家此番定下汝瓷为祭国之器,却又让这釉寡胎松的“汝瓷御贡”几不可成也。
朝中听闻,幸有汝州提点监管司炉——程远,改良炉具、火法,使得这靠天赏赐的汝瓷天青在这汝州百窑之中偶得一二,于万难之中让人见得一线的春光。
传闻,这汝州窑司炉且不是甚寻常的村乡野老,亦不是那窑炉之事的行家里手,如此作为倒是让人侧目。
说起此翁且是奇人一个!这从八品的司炉亦不是他原本的官职。
此翁姓程名远字之山,号,野山道人。本是那京城四品太常籍奏的寄禄郎中,行,太常寺太史局令。却因获罪于朝中权贵被贬,出居,差遣至这汝州做得一任司炉之职。
那位问了,这“出居”是啥?那“行”又为何意?
这“出居”可不是什么好事,便是京官犯罪被逐出京城,限地居住。
具体待遇么,就是你只能在限定的地方居住,不能出来随便乱逛。也就是跟蹲监狱差不多,只不过是放风的地方大了些。但是,分派给你的活麽?倒是不少你一件,还得继续干。
这“行”且是有些个讲究。
北宋官制比较乱,如果想说清楚讲明白那可不是几篇论文能讲清楚的。
各位看官,咱们也避繁就简,且将它粗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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