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泣不成声、语文伦次的开口求救。
宁知棠坐在外面长椅上心有余悸的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直到医生说路言钧没事了,一口气都没能松到底。
深夜里医院的走廊安静得今人发指,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因为根本缓不过来依然在不停发抖。
鲜少遇到这样情况的女孩除了把一双眼睛哭肿,就是不知所措,急促的呼吸到这会依旧没有平缓下来。
她望着沾满他血迹的双手,没想到男人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求得她的原谅,医生说但凡再晚一点送进医院,他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但凡刀尖再深个两厘米,就会是致命伤。
即便路言钧已经脱离危险,她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平复,护士对这被吓坏不知道在长椅上坐了多久的女孩自然有些心疼,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男朋友没事了。”
她身上都是血,护士姐姐让她去洗洗,要不就先回趟家,换身衣服再过来。
护士一笑,也是个温柔的人,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以示安慰:“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
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敢告知家人,更没有路言钧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因为昏迷而安静无言的样子不似他寻常强势。
宁知棠抹着眼泪,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她电话打得晚了些,若或是他刀子捅得重了些,会带来多少人都无法承受的沉痛后果。
而他在麻醉过后醒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而又心平静气的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别哭了……。”
“路言钧,你真的好自私。”仗着她根本放不下他,就用自残的方式来逼迫她心软,知道现在对着身受重伤而又身体虚弱的他说不出一句强硬的话。
看到他醒来,她的眼泪控制不住一直往下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至极。
“你知道你再捅深一点你就没命了吗?你就彻底没救了,就会死知不知道?”
路言钧不以为然,将每根手指没入进她的指缝里,呈十指交扣状,身体的疼痛让他说话气弱如丝,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抓着她的这只手上。
宁知棠不答话,她被他吓成这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
他承诺:“我会把时梦救出来,不再让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工作,尽管现在悔之已晚,至少你得给我个弥补的机会不是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从今往后我们好好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