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眼眶吞没。
这些天无论他怎么努力,宁知棠只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他说话,也感受不到他任何动作。
医生说她这种状况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导致,更不能断定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然而一天又一天过去,起来后她始终只会坐在床头的小角落里,神色木然地望着前方,直到身体彻底疲倦,才会本能地闭上眼休息。
路言钧现在就像死死抓着一片碎掉的瓷器,不肯放手的同时,也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唯有不断渗出的血珠,成了她还存活在他面前的最好证据。
他忽然问母亲:“林萧璟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话题,路母便神色凝重,她不知道路言钧此时问这话是想弥补他过去做得这些错事,还是在知道林萧璟还活着后依然执着的想要他死,所以她一时没有接话。
见母亲长时间不吭声,路言钧以为:“死了吗?”
他连提及自己兄弟的生死都是这般无关痛痒的样子,何况将林萧璟打进ICU昏迷至今的始作俑者还是他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毫无人性还是从她肚子里生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孩子,路母只觉得窒息。
“你该庆幸他还活着。”但凡林萧璟出了什么意外,林家又何尝不是只有这一根独苗。
他狠心让林家断后,林家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路言钧在宁知棠的掌心里转过脸颊,喉结滚动的弧度伴随着浓浓的叹息。
他说:“我留了手的。”
对上母亲责怪又充满担忧的眼神,这一刻他像个叛逆的孩子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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