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餐桌下的秘密

芷嫣赤着脚在回廊上奔跑，冰凉的青玉地面透过脚心传来刺骨的寒意。她拢着尚未系紧的衣襟，发间的珠钗随着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转过回廊拐角时，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让她猛地刹住脚步。

“母亲！”芷嫣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未褪的情欲与惊慌。

焰灵姬正四处张望寻找芷嫣，听到芷嫣的声音立刻转身。月光下，她看到芷嫣凌乱的发丝、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嫣儿，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个时辰。”焰灵姬问道，声音却比平时高了八度。她快步上前，整理芷嫣的头发，头发也这么乱。

芷嫣浑身一颤，母亲微凉的指尖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肌肤。“我...我在船头赏月。”她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探究的目光。说谎时，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焰灵姬正要追问，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回头，看到东皇太一负手而立，月光为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他的目光在焰灵姬和芷嫣之间游移，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都站在这里？”东皇太一的声音低沉悦耳，却让芷嫣的脊背窜过一阵战栗。她注意到父亲已经换了一身玄色常服，领口微敞，露出方才在她颈间肆虐时被她抓出的红痕。

焰灵姬的呼吸明显一滞。“正要带嫣儿去用晚膳。”她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紧，“既然你来了，就一起吧。”

芷嫣绞着衣袖跟在父母身后，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穿过三重雕花门廊时，她察觉到父亲的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她的后颈， 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膳厅内，鎏金烛台上三十六支红烛将空间照得亮如白。侍女们正陆续端上精致的菜肴:清蒸鲥鱼、蜜汁火方、翡翠虾仁...芷嫣却觉得这些往日最爱的菜肴此刻索然无味。

“嫣儿坐这儿。”焰灵姬指了指自己右侧的位置，却在芷嫣刚要落座时，听到东皇太一不容置疑的声音:“坐我旁边。”

最终，芷嫣低着头缓步走向父亲左侧的位置，丝绸裙摆摩擦发出沙沙声响，像是某种无言的羞涩。

东皇太一满意地看着芷嫣乖巧地坐在身边， 伸手为她盛了一碗雪蛤羹。“多吃些，你最近清减了。”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芷嫣的手背，惹得少女差点打翻碗盏。

焰灵姬也夹了一筷子龙井虾仁放到芷嫣碗里，“尝尝这个，你会喜欢的。”却在桌下突然感觉到一阵异样的触感，一只穿着软缎靴的脚正沿着她的小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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