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虽偶有飞雪飘落,却也平添几分雅趣。若有机缘,我等不妨共赴江南,一游为快。”
言罢,唐浩目光流转,望向旎啸。
旎啸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默然不语。
唐浩见状,心中好奇更甚,便开口问道:“对了,尚不知公子家乡何处,可否告之?”
旎啸答道:“我出自塞外苦寒之地,雪山深处,贫瘠荒野,无甚可述。然唐兄适才所说秦淮胜境,倒让我忆起诸多往事。只恨当年诸事纷扰,未得闲暇游赏。今既如此,何不即刻启程,结伴去江南,以为如何?”
言罢,旎啸笑目环顾,望向韩文庆与严世章二人。
不料严世章面露踌躇为难之色,旎啸见状,忽地恍然大悟,忙笑对严世章说道:“是了,是了,我几忘其时。算来不过二十日,便至除夕守岁之夜了。”
言罢,旎啸复又转向唐浩,问道:“唐兄莫非也不回家吗?”
唐浩见说,长叹一声,笑道:“此去唐家堡,相隔数千里之遥,短短十数日,焉能赶回?罢了,罢了,我自幼至今,岁岁年年皆伴双亲左右,偶有此一回缺席,想我父母也不会见怪于我。”
次日清晨,晓色初开,旎啸方睡醒起身,尚未梳洗,忽闻门外脚步匆匆,原是韩文庆疾步而来。
旎啸忙整衣外出,韩文庆即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与旎啸。
旎啸接过信来,乃东厂急递的密信,匆匆拆阅,一目十行,阅毕方知其故。
原来自那冉文石一案,牵连甚广,枝蔓横生。加之厂卫行事狠辣,对下狱官员施以酷刑,犹如抽丝剥茧,竟从中牵扯出一位名叫苏承和的官员来。
此人乃东林党中之人,数年前因忤逆郑贵妃,遭其心腹暗中算计,罗织罪名,以致获罪于万历皇帝,被贬至南直隶。
然锦衣卫虽费尽心机,多方查探,却未查出这苏承和与冉文石一案有何干系。
只是去年六月间,保安寺外刺客行刺皇帝一案,却隐隐与此人有所牵连。
那苏承和自遭贬谪,心中怨愤难平,怒火中烧。非但对那郑贵妃恨之入骨,连对当今圣上也是满怀怒恨。
为达其不可告人之目的,他竟不顾身份,暗中与那东瀛倭人勾结一处。
他于京城之中,为那些东瀛人遮掩身份,暗中谋划。故而那保安寺外,皇帝遇刺的惊天大案,背后竟有东瀛倭人的身影隐现。
多年前,苏承和尚在京中为官之时,便存了不良之心。他刻意探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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