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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几名都人走远之后,朱由校才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卫轩,你来此处,可是奉了我父亲之命,前来打听先生的消息?”
卫轩听闻此言,面色陡然一变,双目圆睁,紧张兮兮地往那四周张望了一番,又转头看向朱由校,心中暗自思忖:“这校哥儿,怎的瞧出了端倪?”
却见那朱由校又脆生生地说道:“父亲若想寻先生,大可径直去宫外寻访便是。我先前还听闻,先生已然搬了新家,父亲何不寻个由头,堂而皇之地登门拜访呢?”
卫轩被这一问,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半晌,才轻声答道:“奴婢愚钝,哪里懂得这些个弯弯绕绕。小爷让奴婢来,奴婢便来了。只是哥儿心中明白便是,万不可再多言多语,免得惹来那无端的祸端。”
朱由校听闻,轻轻点了点头。
少时,他说道:“其实,我心中也知晓一些。先前有几回,我偷听到父亲在宫外有了女人,被皇爷爷知晓了,父亲因此被皇爷爷狠狠训斥了一顿,自此便不敢轻易出宫了。可这去找先生,又与那宫外之事有何干系?先生好歹也是太子辅卫呐。”
卫轩强自扯出一抹笑意,答道:“哥儿,这些个事儿,奴婢着实懵懂不知。”
朱由校蹲于地上,捡了几个石子握于掌中,忽地抬头问道:“听闻宫中有人嚼舌根,道是你因先生——哦,不对,应是因先生之妻,那位百里夫人,才惹下塌天大祸,被人断了命根子,送进宫中做了这没根的太监?”
卫轩见说,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怒火。
旋即,他又低垂下头,拱手作揖道:“哥儿,奴婢实乃因失手误杀了常敏才大人的公子,才遭此厄运,才遭……此等灾祸,与那太子辅卫毫无干系,更非如那谣传所言,是奴婢贪图美色所致。”
言罢,卫轩缓缓抬起头来,面色满是凄苦哀伤,又说道:“再者,这些皆是往昔旧事了,还望哥儿莫要再提及,奴婢定当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朱由校瞧着卫轩,露出一抹笑意,旋即抬脚往前踱了几步,行至一处树叶枯枝交错纵横、繁茂杂乱的偏僻角落。
待卫轩走到近前,他复又开口问道:“卫轩,你心中可曾怨恨我父亲?”
卫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忙不迭地问道:“哥儿,您为何有此一问?”
朱由校轻笑一声,缓缓说道:“你莫以为我只不过是个几岁孩童,便当真懵懂无知。
“这宫中早有传闻,前几日,我亲耳听得魏朝与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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