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多年,又岂会不知他的用意?
他是想用此法,暂时引开他人对自己的注意力,给自己制造脱身的机会,若他所料不差,煜帝,应该已经感知到他大限将至。
刘公公想到这里,突然流下泪来,他规规矩矩地朝着煜帝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相伴四十余载,他们虽为主仆,情谊却超过兄弟,这一路之上,陪在煜帝身边最久之人,非他的嫔妾妃子,也非他的几个儿子,而是他这个宦官。
他们之间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如今煜帝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而他,还有他所托付之事,一旦他所托付完了,他再回来陪他。
“奴婢恳请陛下保重龙体,等奴婢伤好,再来伴君左右!”
刘公公此话一出,煜帝就知道他也存了死志,对着进来的禁军道:“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可别打死喽,朕要他活着。”
刘公公一听这话,就知道煜帝是要他活着,先帮助新帝站稳脚跟,他眼泪吧嗒地流着,煜帝却转过身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谁都没有想到,煜帝居然如此警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瞬间就做出了选择,跟着刘公公被拖走的,还有他立的召书,那是立新帝的召书,如今就在刘公公身上,却无一人发现。
刘公公被拖了下去,御医也很快来到,给煜帝诊脉之时,御医越诊眉头皱得越紧。
一国君王,每隔三日就会召御医诊一次平安脉,上次诊平安脉之人,正是眼前的钱御医,才三日时间,他怎么感觉煜帝的脉象很不对劲。
煜帝深沉地看着紧皱着眉头的钱御医,冷声道:“可是有何不妥?”
钱御医赶紧爬起,一下子跪在煜帝面前道:“臣惶恐!”
煜帝对着门口的内侍道:“守好门口!”意思是不让任何人打扰。
钱御医这才战战兢兢地道:“陛下这脉象,好似中毒之症,只是这毒,已经隐在体内多年,此毒,是两种毒药合成,单独一种,不能算做毒药,所以难已察觉,两种毒药,缺一不可,防不胜防。”
煜帝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道凛冽的光来,吓得钱御医赶紧低下头去惊呼:“陛下息怒!”
“朕还有多久时间?”沙哑的声音叫起。
钱御医一听这话,抬起头来,朝着煜帝伸出三指。
“三天时间,不够,可有延缓之策?”
钱御医又把头趴下,颤抖着道:“可以延缓两日,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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