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她,穆雨洛虽然武功尚可,看到这么多人朝她而来,也有些害怕。
唐知舟带着军队前来镇压,越镇压,那些百姓越是暴怒,最后连那边隔离区也跟着暴动起来,无数人冲破隔离带,向外逃去。
江南蔺州发生暴民之事传至京城,太子夜承运连夜去了御书房准备参四皇子一本,结果被煜帝一个茶杯当场砸下。
太子头偏了一下,这才躲过砸来的茶杯,煜帝见他躲过,又是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砚台朝着太子砸去。
“父皇息怒,您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砸儿臣,可为何事?”
“何事,你还有脸问朕,你自己看看,看看!”煜帝说着就把一份奏折丢在夜承运的面前。
太子夜承运从地上捡起奏折,一目十行地看完,看完之后就开始喊冤:“父皇,儿臣冤枉!”
“你还有脸喊冤,证据确凿,你喊冤…”煜帝说着又想找东西来砸太子。
原本太子与四皇子如何争斗,他都是乐见其成,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争斗,就没有时间把目光瞄向他屁股底下的位置,这是帝王的制衡之术,也是驾驭他人的驭人之术。
朝中不需要一家独大,只有相互制衡,才能长久。
加之太子的性子,需要有人来磨一磨,才堪大用,煜帝需要一把磨刀石,四皇子刚好有那个野心,他也就用四皇子来磨一磨太子的性子。
可是无论他们兄弟如何争斗,也不能拿百姓的命来争斗,那可是关乎江山社稷的根本。
如今江南那边的赈灾大米全部都是些霉烂的大米,原本他们就受那瘟疫之苦,只等着朝中前去救济,结果朝中救济的粮食都是些霉烂大米,这不是逼着他们造反么?
这些赈灾的大米,全部都是户部主办,户部尚书又是太子党,这些证据全部指向太子,煜帝怎么能不怒?
太子原本还想来参四皇子一个救灾不利的罪名,没有想到四皇子却先将了他一军,大米是户部所办朝中之人皆知,他这罪名,确实很难洗清。
煜帝见太子低头思量着对策,怒道:“怎么?没有话说了?”
他冷冷地看着太子,太子低头道:“儿臣冤枉,这江南瘟疫之事,来势汹汹,儿臣不可能早早备好那些发霉的大米,就等着去赈灾,除非儿臣能够未卜先知!”
煜帝看着太子,目光微闪,他其实早就想到此事他受了冤枉!可是他再如何受冤枉用嘴巴去说没有用,他要的是解决方案,而不是遇事只知道喊冤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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