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股逆气冲伤。”
青鸟抿嘴倔强道:“我能化解这股逆气。”
李景源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你啊你,你这冷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多学学黄瓜,她屁大点的事都会说,你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青鸟抬头红着眼睛不说话。
黄瓜小脸瘪着,闷闷不乐,这伶俐丫鬟又委屈受伤了。
李景源拉着青鸟,一边给她顺气,一边顺着鸡鸣巷往里面走。
鸡鸣巷中读书声,声声入耳。
院子里,房间里、街角落到处都是捧书读书的儒生,读书氛围倒是不错,走下来发现大半是衣着寒酸的穷儒。
穷儒好啊。
救困扶危贫寒时,他朝得势不忘恩。
走着走着来到了巷中经论堂,堂中正在讲经,听课的儒生从里面排到门外,手中拿纸笔,听到要紧处还要记录下来。
李景源驻足停留了片刻,竖耳倾听,里面正讲的是科举考试中的策论写作法,列数了十年来的策论甲字文,梳理分析共同处。
这是应试学问,不是读书学问。听了两句便觉得索然无味,继续往里走。
又路过一间经论堂,里面同样坐满了人,这里面讲的是官场学问。
李景源摇摇头,那宋博文说的倒也不错,鸡鸣巷中读的哪是儒家经典,分明是仕途学问。
晋安王要的不是学富五车的儒士,而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的儒官。
越往里走,儒生越来越少。真正到了巷尾处,巷道两边的房子里只有四五个零星儒生。
他们坐在窗前捧书默声诵读。
看着他们唇语,读的要么是圣贤经典,要么是大儒学问。
他们倒像是真正的读书人。
李景源的目光不由的看向巷尾处那间巷道完全堵死的穷酸草庐。
李景源轻声笑道:“看来结庐人间的东方老先生也不喜鸡鸣巷中的仕途学问。”
李景源大踏步的走到草庐门口,抬头看去,门上有木匾,上书‘一草庐’三字。
黄瓜奇怪问道:“一草庐,这是什么古怪名字,谁不知道这是一间草庐啊。”
草庐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清癯老儒,他轻笑道:“姑娘说的不错,就是一间草庐的意思,我只是懒得起名字。”
黄瓜赶紧闭嘴,不敢说话。
青鸟立马抽手,俏脸微红轻声道:“经脉中的逆气已经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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