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以往殷勤、谄媚的宫女太监在当时瞬间换了一副嘴脸,站在一旁嬉笑打闹,让他学着狗叫声,在地上一步步爬行,每叫一声,赏一个馒头。
似乎欺凌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又能满足自我私欲的公主成为了他们每天活着的乐趣。
骨头似乎……
在那时就已经被人一寸寸打碎了。
活着已成奢望。
炁沉被人压在地上,反反复复地观看着这些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的折辱。
那天结束后,安妄仍旧趴在地上不动,他眼神格外的空洞,小小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突然问他,“炁沉,我的脖子上是不是被人套上一个项圈了。”
炁沉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其实殿下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可是那个项圈似乎又真的存在,人看不见摸不着。
大概,是叫尊严吧。
……
高贵的身份成为了向安妄索命的利器,人人都想踩上他一脚,似乎所有人都喜欢看高位者浸湿在泥潭里永远也爬不起来的样子。
直至最后手握大权,不再任人宰割,他将当初所受的折磨一遍遍偿还在这些人身上,扒皮抽筋,解尸喂狗,内心也并没有感觉到报复回去的快感。
安妄收回沉重的思绪,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眼眸忍不住微微眯起。
除却这些,在那个梦里,除了幼时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所经历的一切一般无二外,成年后的记忆却完全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向反方向疾驰。
他仍旧与安珒互换了身份,为他夺得帝位,变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刃,指哪杀哪,所向披靡,扫清了一切对他不利的人和事。
但……
他与棠棠在那个梦里却并无交集,甚至他对她丁点印象也无。
而且,不知怎的,安珒自从登基后就突然变得很奇怪起来,自从与那个名叫苏青黛的女人认识后,他的脑袋更像是被马匹夹过似的做出了一系列的荒唐事。
还是八匹马拉绳套他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某天,安珒突然抱着他哭诉两人罪孽深重。
隔天,安珒突然昭告天下,说已被诛杀的皇子是无辜的。
改天,他听了苏青黛的提议,要亲自去给那些死去的皇子扫墓、赎罪。
对了,还要拉上他一起。
气的安妄在府里直接病倒。
哦,倒了也要将他抬过去。
自那天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