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个月而已。
变化很大。
江棠念愈发不知道说什么了,唇瓣翕动着,最后连句关心的话都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安妄率先打破沉默,指骨做曲着抵在唇边咳了好几声,江棠念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咳的难受,眉皱起,整个人气色愈发的差,好了一点后,还是第一时间先去安慰她。
“我没事。”
明明是他难受啊。
他都知道她不在乎他,不爱他啊。
傻子。
江棠念心里逐渐弥漫起了一股酸涩感,要靠近他,开口时的声音很轻,唤他名字,几乎微不可闻,“安妄……”
寂静的房间里几乎落针可闻,只有浅浅的呼吸声,阳光透过枝桠交叠的缝隙洒入屋内,还能听到几声明亮的蝉鸣声,她知道,他听的见她唤他的。
“不想靠近我也没关系,把我衣服披上吧,别着凉了。”安妄以为她还是厌恶他,不想和他靠近,也没在意,早已经习惯了,只是将衣服递给她,示意她披上。
江棠念没伸手接。
修长手指就这么直直的停在半空中,没人接,就一直举着,直到腕骨僵硬,手指开始发麻,他也没放下来,唇角挂着的笑容很勉强,语调卑微,字字停顿,充斥乞求,“穿上吧,别着凉了。”
“……”
“算我求你,棠棠。”
江棠念眼眸颤了颤,终究伸手接过。
指尖触碰到那抹温热时,令他心底涌生贪恋,却还是快速收回手,即使恍然若失,很想她,也不敢触碰。
偏头避开江棠念的视线,安妄语气尽量的欢快自然,“我都忘记我生病了,你的确不应该靠我太近,站远些吧,别被我传染了。”
明明很难受,可好像只有这样说,才能掩饰掉脆弱一样。
江棠念站着没动,手里拿着他的衣服,看着他,眸光缱绻,眼尾泛红,说不上来的难受,心里总在介意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他低着头,对一切毫不自知。
病着时脑子都迟缓,烧的都有些不清醒,很困,很想躺下一觉睡过去,可江棠念主动来找他,安妄舍不得睡,想多看看她,也许以后就见不到了。
只能忍着,强撑起精神来说话,说一些她可能感兴趣的话题。
“你饿不饿?桌上有零嘴,我让炁沉专门为……准备的。”
“……”
“你之前不是嫌弃我给你的簪子丑吗?我这段时间雕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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