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仆人肯定都会被打杀了去地府跟着伺候。连翘害怕也很正常。
从你记事起,你就对季槐序的病症一清二楚,脉案都倒背如流。你天赋异禀,在用药上也大胆,在你师父离世前,你已经把季槐序照顾得b他亲自看顾都好。
“怎么会咳血?”明明季槐序被你接手过后,有两三年都不咳血了啊。你急匆匆谁也来不及打招呼,从马车上跳下去往季槐序院子里钻。
刻薄。
“咳血的时候可有什么感觉?今天早上从起床开始,一一给我说你身t有什么状况。”你坐在凳子上摊开诊布,打开药箱,给他诊脉。
你紧张地凑近,以防万一他又咳血,但他没咳出血来,对你狡黠一笑,像是在说之前真的是偶尔。
小时候的季槐序和你关系很好,两个小孩子,你作为药童也能陪着让季槐序病中消遣寂寞。季槐序喜欢发呆,不喜欢喝药,每次喝药他都会偷偷倒掉一些。
“不好,你喝药。”你摇了摇头,不许他倒掉。自从你来了过后,季槐序卧室的花草再也没换过,没有药ye的灌溉,它们活得枝繁叶茂。
“没有啊?”你自己喝了一勺,还没有平常苦,因为你放了甘草。“我不信,你再喂我喝。”那天,季槐序老老实实喝完所有的药,一滴没剩。他躺在椅子上发呆,“第一次煎的药啊,我喝完了……觉夏,你说我能活到你给我开药的时候吗?”
可他又不甘心,倘若si去给你留不下半点痕迹怎么办。所以给你取了字,只有他喊你觉夏,你以后看见觉夏这味药材就会想起他。
后面你对药方大改特改,季府很多人都不同意,季槐序命薄如纸,经不起冒险,他们想继续你师父的保守治疗。只有季槐序力排众议,喝下那碗药,一滴不剩。
“我把脉也没出什么问题,你应该身t已经好多了才对。”你皱着眉,再三诊脉。季槐序ch0u回手,“好了,没问题是好事,你怎么不把出点什么心不甘的感觉。”
“觉夏…我真的,会好起来吗?”季槐序眼神从未如此渴望过的看着你,b起他小时候对他自己生命的漠视,毫不犹豫倒掉那碗能救命的药,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也是谢凛吃季槐序的醋时,你生气的原因。
你上上下下把季槐序检查一遍,又盘问一遍他的仆从,确实没什么异常过后才坐马车回府,打算思考药方怎么改。
“少爷……”连翘颤抖着抵上伤药。季槐序看也不看,“她不知道吧?”他实在是想见你,可身子偏偏好转,没有理由传你看诊,舍不得倒掉药汤,他就只能……刺破自己的手假装咳血。
你对这些全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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