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喘着,以往澄澈的眸里此刻浑浊迷离得很,他的妻子实在是过于可口,甬道乖顺得和她一样,所到之处被好好包裹吮吸着,像是顺从,可偏偏又紧得很,给他一种只要蛮力过猛就会寸寸裂开的感觉,像是刁难。他用着不同的力度试探你的底线,从浅尝辄止的移动变成大力又全数拔出捅入的抽插。
“娅娅……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他如何,如何敢笃定你浅薄到他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爱,能恒久流长。倘若只是他人吸引你的视线,他射出箭雨就可以解决。倘若你厌弃他,他该朝你射出箭矢吗?身为爱神只能靠射箭获得心上人的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卑微的堕落。
沉默是糟糕的回答,你被他以匍匐的姿态放在床上,然后被动地承受着侵入。即便你现在不会疼痛,但是你还能凭借残存的理智知道身后好像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肉体的撞击声包裹住你的耳朵,震耳欲聋到你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喘息。你跪趴在床上被身后顶撞得踉跄,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腰,另一只手在你的小腹垫了枕头,后腰的手将你按向床铺,你从跪趴变成趴平在床上。
腿被他从中间岔开,毫无阻拦地任由他欺负,每一次大力抽插都会撞得臀上晃荡成波,乳房也会在床铺上来回摩擦,因为受不了这种火辣摩擦,你还是撑起来一点弧度,却刚好方便他伸手摘你胸前的禁果。上下一并的快感让你下体泛滥成灾,垫着的枕头上一片濡湿,湿润的触感提醒着你们情爱的荒唐放荡,你不由得害羞埋住自己的脸。
这种姿势你倒也快活省力,只是被动着承受丈夫一味地抽插,看不见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只是什么野兽的发情物品而已,你有点委屈。你向来大胆,既然不舒服那么肯定要改,你按住他正在揉捏你胸脯的手,向上扒拉着手臂摇晃。情事中的男人带着喑哑嗓音问你,“怎么了?”
他跪立在你腿间,双手撑在你的肩旁,像一个独家定制的囚笼,也像一头四肢着地的野兽。金发蓝眸,如同雕塑一般的精致圣洁,眼底的情欲迷离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重新插入你的身体,用十指紧攥你的手,唇舌压上你的唇瓣厮磨,裹挟着欲念的话语碎在你的唇瓣中,只能朦胧听见他在说“好乖…好乖”。
但是,不行。人类根本承受不住,果然还是得尽快带你回奥林匹斯。不沾染的时候还好,已经饱尝过你滋味的他,要怎么看着你脆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只有让你在奥林匹斯获得和神明一样强壮的体魄,他才能彻彻底底地宣泄对你的爱。你根本不知道,哪怕是现在你服药过后他痴缠的样子,也是他再三顾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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