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人站在一起,多少都会心虚。何况还说了那些话。什么吻痕和烟。在她说了近乎绝情的话之后,又貌似平静地遇见。但他眼中的侵略感显而易见,自从上次做爱后就这样了,不加掩饰。虽然温柔又小心翼翼,眼神带着笑,但盯得冒犯,像是要一点点将她吞掉。她无意识把球拍立着,在地面上转动。他居然觉得她冷着脸也迷人,眼睛和嘴角垂着。网球裙下的大腿肌肉,皮肤在褪去的春天晒了点褐色。他还记得亲吻她的皮肤的感觉,现在也很想亲,甚至想为她舔掉腿上沾染的场地红色。手腕和手指也很好看,让他想起它们握着他鸡巴的模样。她往球场上到处看。他问:“听说你正在找一个人?”“消息那么灵通,”她挑眉,“是不是空余时间都用来偷窥我了?”“当然了,”他笑,“要不是违法,我还想给你的房间安装摄像头,好让我天天都能看到你。”“变态。”她说。他还怕违法吗?怕不是已经安了摄像头。回去她要在家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她仍然搜寻着罗女士的身影。他说:“她要是真躲着你,今天就不来了。”“就你清楚。”她瞪了他一眼。他慢悠悠地问:“你找她是为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想问我妈妈的事。”他明显地顿了顿,说:“你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我已经找到另外的知情人,是疗养院的前院长,但……他现在还不肯告诉我。也不难理解,虽然他已经退休了,但有些事最好带进坟墓。”她回答。“你威胁他了。”他说。她看了他一眼,对他能猜到自己的做法有种不服气的妥协。“对,不过可想而知效果不好。所以我换了另一种方式,就是试图唤起他的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