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我像对光明一样温柔就好了。”她失笑:“光明是狗欸。”他说:“我也想当你的狗。”她竟然没骂他有病,而是问:“真的?”“真的。”她没答应行或不行,只是伸手将他推到床边,让他坐在床上。他仰视着她,头发弄得凌乱,看起来很乖巧。但是他的眼睛暗含挑衅,端详着她会怎么做,然后用臣服伪装。他只穿着裤子,上身的腹肌和人鱼线延伸到深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腰胯处徘徊。他很性感,这种性感在她面前,带来一种短暂的支配和摧毁的成就感。他一边看着她,一边脱下裤子。全裸着展现在她眼底。“姐姐,我是你的狗。”他说。她裹着白色的床单,清冷得像是水边的神女。她听到这句话,笑着挑了挑眉,松开手,床单掉落。他的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