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islove

的眼神仿佛在说，他能理解她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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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绷着脸：“谁和你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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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喜欢你，我当然和你是一起的。你怎么想，我也怎么想。你开心，我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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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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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笑。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封口的蚌，被他泡在清水里，放在火上，从温到热，慢慢哄她开了个小口，然后撬开她的壳，把她的蚌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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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说：“关于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是为自己辩解……但你也知道，爱不是一瞬间就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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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自己好像有点难为情。很少见这副模样，她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他早就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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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远在我意识到之前。”他说，带着不确定的神情看了她一眼，“但那时候我却做了胆小鬼，即使察觉到了也否认。没有让你感受到，也相当于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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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看向前方，感觉到她的沉默。她的客厅里还开着投影，停留在某一个电影画面，他认出来是《花样年华》。她在下楼前快要看到末尾，看了很多遍，因此记得是什么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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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周慕云说的一段话：“以前的人，要是心里有了秘密，不想别人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做？他们会跑到山上去找一棵树，在树上挖个洞，然后再把秘密全说进去，再用泥巴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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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侧脸映着橙红色调的光，浓重得像油画。她的心不免滑向了一个酸涩的音调，他锋利的棱角从心上刺破一道疤，流出透明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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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现在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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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幅度，但又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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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才想起来那些事情，”他说，“我大概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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