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原地,从她的回答中摄取只言片语。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抓住了她的言语间近乎妄想的暗示。
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就在瞬间她被他扣住腰,摘下口罩低头吻在唇上。就是那种女生会打差评的吻,上来就亲得又湿又重,身体被他的手臂勒得痛。她毫无准备地被他摄取所有氧气,被他抱得差点双脚离地。
他把她亲得按在车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等她被亲得泄力后才肯松了点唇,贴着她说:
她懒得理他,又听见他说:“你包养的那个人吻技能有多好?怎么比得上我?”
她穿着睡衣,短袖短裤,外面随便穿了件外套。散着头发,很乖,像准备上床睡觉的女学生。他对女学生没兴趣,但她被他搂在怀里的样子,懒洋洋的,发丝贴在脸颊,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在怒意当头中滋生出摧毁她的欲望。
她好像记不清是怎么又回家的,这次多了一个人。她像是被他挟持着进了房间,入室抢劫她的下体,吸吮着流出后她才发现她躺在床边,他埋头跪在她的身前。
他抬头,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么说来,他当然知道。她是找他的医生取掉的。
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他习惯性地去确认她的神色,习惯到他嘲讽自己这时候还想着给她当狗。但月光在床上,他看清她的脸的一瞬间,心脏如坠冰窟。
她感觉到他突然停下,手忙脚乱地将她抱起来坐在床边,她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他很小心地触碰她的脸颊。
她其实刚才在思考,现在才被他打断。酒精让她的思维有些迟缓,对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纠结,又因为刚才突然的吻陷入停滞。
“你还要我怎么做?”她轻声问。
“我还能怎么做?”她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现在想操我吗?”她问。
“我想操你不是因为我想操你,而是因为我爱你。”他说,声音有种平静的绝望,“如果操你这件事让我爱你变得肮脏,那还是不要发生。”
“别哭……”他感到心中作痛,“我让你难过了是吗?”
“你这样对我……很陌生。”她说。
“我这段时间跟你相处的时候,总会觉得……觉得对不起以前的我。”
她说:“你能理解吗?我们这样相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你能否认过去吗?我不能。我总是想起过去的我,她不被人爱,很孤独……”
“别哭,别哭……”他说,“别难过,你不要难过。这都是我的错,你不用哭,错的是我,你应该恨我,为什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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