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烧的身体分外敏感,龟头擦着布料摩擦,他被她咬着脖颈引诱射精。龟头在她的手心里跳动,马眼抵着细嫩的手心吐出一股股精液。
他像被她摆弄的玩偶,珍爱地摆弄他的身体。他射完后有些自暴自弃的抵触,侧过头不想理她。她倾过身来吻他的脸。
她有事要处理,他暂时没有睡意,不允许她离开。她便坐到床边的沙发,贴着床打开笔记本。他靠着床看她工作,头脑昏沉也逐渐闭上眼。只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和放慢动作的打字声,挪动声响起,他睁开眼,看到她站起来,看了看他的输液瓶。
拆了针管,接着又陷入沉寂,过了一会,他突然说道:“那天的花,我没有来得及真正送给你。”
他没说话,她又继续打字。忽然看到他起身下床,裹着毯子挤在她坐的沙发上,身体沉沉地压下来,埋在她的颈窝。
他们的心口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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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谈恋爱要死要活的,好像明天就见不到面一样。拜托!这里有0人想阻碍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