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冷,鼻血滴在衣襟上晕开刺目的梅。
"妖术!
定是用了邪门歪道!"赵执事尖利的呵斥穿透耳鸣,洪羽感觉天灵盖仿佛被钢锥贯穿。
时空灵瞳不受控地疯狂抽取精神力,那些纷乱的未来图景化作血色旋涡,将他拖入无尽深渊。
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洪涛气急败坏的嘶吼:"把他扔到后山喂狼!"而后是赵执事谄媚的应和:"少主息怒,这等腌臜货色哪配脏了您的手?
属下这就......"
黑暗中有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洪羽在混沌中闻到熟悉的药草香,那是林伯常年揣在怀里的紫云散味道。
柴房漏风的窗棂外,风雪裹挟着议论声飘进来。
"听说那废物七窍流血的模样,活像被厉鬼索命......"
"大长老说要彻查邪功......"
"嘘,管他作甚?明日灵矿试炼才是要紧......"
剧痛再次席卷意识时,洪羽攥紧了藏在草席下的半块玉佩。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他襁褓的,此刻正发着微不可察的青光,与残留在经脉里的时空之力产生微妙共鸣。
柴房漏进的月光在墙根凝成霜色,洪羽被喉间的灼痛呛醒时,掌心还死死攥着那半块玉佩。
林伯佝偻的背影正在灶前熬药,陶罐里翻滚的赤灵芝混着三叶兰,药香压住了霉味。
"羽少爷,这是老仆偷藏的筑基丹。"枯瘦的手掌摊开油纸包,两枚暗金色丹丸沾着灶灰,"您经脉里的淤塞,或许......"
瓷瓶突然坠地的脆响打断话音。
洪羽瞳孔骤缩,时空灵瞳不受控地运转——他看见赵执事带着三名护卫破门而入的画面,就在半炷香后。
"林伯快走!"他猛地扯过草席盖住丹药,喉间腥甜翻涌,"西墙狗洞的荆棘昨日刚除。"
老仆浑浊的眼睛掠过恍然,竹杖点地的声响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几乎是同时,松木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赵执事玄色官靴踏碎门边冰凌,腰间禁制玉佩撞得叮当响。
"大长老有令,搜查邪修器物!"铁尺挑开潮湿的稻草,寒光扫过少年苍白的脸,"听说羽少爷近日眼神格外亮堂?"
洪羽垂眸盯着地缝里搬运碎屑的蚁群,灵瞳在皮下微微发烫。
他能清晰看到铁尺上附着的窥灵符,那些朱砂纹路正像毒蛇吐信般扫描自己周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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