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寝房吗?还是祠堂?”
李姝菀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下一刻,又听杨修禅摇头叹息:“不过若是他的寝房便好了。是你哥哥的书房。”
李姝菀和杨修禅行至栖云院门口,还没进去,一gu浓烈的烧焦的木木头味便涌入了鼻中。
只见四四方方的院庭中,黑压压俯身跪了半地的仆从,桃青也在其中。
书房的火已经熄灭,书房外表看似安然无恙,可仔细一瞧,有两扇窗户已大半被烧成了黑木。
院庭中央,有一只半人高的表面被烧得焦黑的木柜。
盒中不知装着的是何紧要之物,他拧眉打开盒盖,正要取出里面的东西,再看见指上沾染的黑灰后,朝一旁站着的宋静伸出手:“帕子。”
盒有双层。上面一层铺着柔软的锦缎,中间躺着一支笔,白玉杆,细狼毫,不可多得的佳品。
柜子烧成这般模样,里面信的边角已被熏得发h,但好在并未烧起来。
李姝菀隔得远,看不清信上的字,但他看得出李奉渊有多重视这些信件。
李奉渊将盒中的信尽数取出,正反两面都看了一遍,见信件无碍,这才闭上眼,颤着手松了口气。
yan光照在他沉冷的面庞上,春光都好似映生出了一抹寒。
李奉渊转身垂眸扫向跪了一地的仆从,声音冷如冰霜:“今日是谁进了我的书房?”
寥寥几名仆从各司其职,数年来没有丝毫调动。没有惊扰,自然也没有差错。
李奉渊一问,伏地的仆从无人敢应声。仿佛一旦开口,这过错就背在了自己身上。
他语气低缓而沉着,并非请罪,而是以身作则,给地上的这帮吓懵了的仆从打个样,告诉他们只要实话实说,若是无罪并不会平白无故地受罚。
“奴婢也搬了书册……”
“奴才也……”
宋静一问,都说只见书房火势燃起,不知是何时燃的火。
院子重新安静下来,寂静的恐惧再次笼罩在众人头上。
忽然间,他抬腿动起来,步伐所至之处,怒从皆颤颤巍巍伏低了头颅。
她心虚地压低了身躯,借力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可冷如寒冰的声音还是从她头顶降了下来。
声音一出,冷汗瞬间sh了她一背,可她仍强装镇定,颤着声音道:“奴婢听、听桃青姐姐的吩咐,在房中喂狸奴。”
桃青声音也抖得厉害,立马应道:“回管事,奴婢的确吩咐了此事。”
小侍nv听得这话,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桃青,似乎不明白她为何要将事情瞥得这样g净。
李奉渊看出这侍nv紧张得诡异,目光扫过侍nv握在手中一直没有松开过的袖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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