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剩下空的就把金条和首饰都放进去。然后再让薄荷用针线缝上,严丝合缝,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小姐,我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这些首饰都是您母亲的嫁妆,不能当的。”
邬漾心里从醒来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只是时机未到,现在还不能跟薄荷说。
“那这些首饰就不当了,留着当个念想。”
“对了,还有这个嫁妆清单。”邬漾从被子底下掏出来,一页页的翻看着,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不对。”邬漾喃喃自语道。
“小姐,怎么不对?”
“我昨日把母亲的嫁妆,全都开箱看了一遍。这些,这些,还有这几页,箱子里都没有。”
“还有后面这几页,这些物件,我都没有看到箱子。”
邬漾现在想起来,当时开箱看到好多空箱子,或者箱子里就零零散散的一些物件。
显然和清单上面的不符。
母亲的嫁妆去哪了?就算归入府中库银,邬天济也不可能用母亲的嫁妆送人或者巴结官员。
邬天济这个人,自视清高,用亡妻的嫁妆送礼,传出去他这个丞相的脸也不要了。
不是邬天济,那就是陆可儿了。
对上了,上一世,陆可儿填补娘家。她那个哥哥陆远谋天生好赌博。
“一对贱人兄妹!”邬漾骂完,将嫁妆清单也递给薄荷,让她缝到被子里。
“小姐这是说谁呢?”
“还有谁!陆可儿这个后妈!”
薄荷有些懵,“后妈是什么意思?”
“后来的妈妈桑!”
邬漾和薄荷这两天老老实实地呆在清水阁,哪里都没有去惹祸,跟丞相府小透明似的。
可不去惹祸,麻烦还是找了上来。
这天,临近中午。
薄荷像往常一样去厨房领取清水阁的午饭,一刻钟都过去了,薄荷还没回来。
邬漾又等了一刻钟,也许薄荷去哪儿玩去了呢。
可半个时辰后,薄荷还没有回来,邬漾立马知道不好,薄荷应该是出事了。
厨房在哪邬漾知道,直奔过去。
这个时辰厨房的伙夫小厮们正在吃饭,各个院儿的主子们都按照食谱早已领取了午饭,他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大小姐!”一个伙夫坐在门口,最先看见邬漾。
大家赶忙放下手里的碗筷,行礼。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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