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更是让朝廷派来的那些所谓的“农业专家”,一个个颜面扫地,在私底下沦为了京城官场的笑柄。
朝堂之上不得志,郡主府中的日子,徐刚也不好过。
他那位未婚妻乐阳郡主,本就对父皇将她指婚给一个蛮荒之地来的赘婿心怀不满。
在冷玄或其党羽的暗中怂恿之下,更是变着法儿地在府中给徐刚制造麻烦。
比如,在宴请京城一众勋贵子弟的家宴上,故意让徐刚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让那些自诩风流雅致的公子哥们,轮番用各种宫廷礼仪、珍奇玩物来考较徐刚,试图让他当众出丑。
“徐将军,听闻你兖州民风彪悍,不知可知我京城这‘投壶雅戏’的规矩?”一名油头粉面的小侯爷,手持羽箭,笑眯眯地问道。
徐刚打了个哈欠,抓起桌上的烧鸡腿就啃,含糊不清道:“投壶?没玩过。俺们兖州,只玩……投人头。”
“噗——!”小侯爷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脸都绿了。
又比如,乐阳郡主故意在徐刚的日常衣食住行上暗中克扣、刁难。
送来的饭菜,不是馊了就是凉了;穿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了;住的院子,更是偏僻潮湿,连个像样的火盆都没有。
徐刚对此却是毫不在意,反而将计就计。
饭菜不好?
他直接带着袁左宗等人,在郡主府的花园里架起篝火,打了几只倒霉的野兔山鸡,烤得是外焦里嫩,香气四溢,馋得那些平日里只知附庸风雅的勋贵子弟们口水直流。
衣服破旧?
他干脆就穿着那身乞丐装,大摇大摆地出入郡主府的各个角落,还美其名曰体验民间疾苦,不忘初心。
住处偏僻?
他索性呼朋引伴,每日在院子里划拳喝酒,高声喧哗,把乐阳郡主精心打理的后花园,搞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乐阳郡主被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行径气得是七窍生烟,却又偏偏拿他无可奈何。
毕竟,徐刚现在顶着个未来郡马和神稷指导者的双重光环,她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几次交锋下来,乐阳郡主对徐刚这个乡巴佬驸马,竟产生了一种又恨又气的复杂情绪。
在与那些勋贵子弟的周旋之中,徐刚也并非全无收获。
他偶然间,结识了京中一位赋闲在家的宗室闲王——诚王,李贤。
这位诚王,年约三旬,面容温雅,颇有贤名,只因不善权谋,又性格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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