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永恒烈阳从此有了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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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永恒烈阳从此有了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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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灵魂还是太脆弱了，还好没直接在伯特利身上实验……”罗林在心底叹了口气，视线则依旧观察着奥塞库斯，不为别的，就是担心会不会还有什么他没发现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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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塞库斯自然没发现罗林的心虚，一来祂跟罗林其实不熟悉，二来祂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注意罗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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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塞库斯现在的感觉很奇怪，谈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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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能隐隐约约察觉到祂的灵魂在刚刚似乎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折磨”，那只留下了模糊印象的扭曲与混沌比祂之前遇到过的任何一种疯狂，任何一种污染都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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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奥塞库斯也能确认，祂并没有被这份疯狂真正的污染，祂依旧还是祂自己，没有变成什么奇怪的精神缝合怪，也没有变成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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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塞库斯知道，之所以会这样不是因为那份扭曲不危险，而是祂眼前这个人抑制住了那份力量对祂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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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某种残留的疯狂依旧让奥塞库斯有着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似乎祂已经半只脚踏在了某个边界，只要轻轻动摇，就会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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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奥塞库斯却又有一种轻松的感觉，这不是因为祂疯了，而是因为奥塞库斯发现属于上帝的影响在祂的灵魂中消退了，祂的人性终于摆脱了来自上帝的困扰，重新获得了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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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奥塞库斯甚至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祂依旧记不清上一次这么轻松是在什么时候，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祂还没有成为天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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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感觉还不错。”虽然没能从奥塞库斯口中得到回答，但是罗林又不瞎，在认认真真的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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