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蒸汽想开了

械之神忽然叹了口气，祂接着道：“博诺瓦，以前我一直都觉得我对你很好，我让你成为天使，成为了距离我最近的存在，哪怕你因此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人性，我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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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您确实对我很好。”博诺瓦与祂对视了一瞬间，随后就反应过来低垂下眼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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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连我自己都在追求人性，连我自己都曾经一度因为人性被疯狂、被神性压制，而苦苦挣扎，直到遇到了你的父亲才得以解脱……我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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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与机械之神似乎是在跟博诺瓦说话，又似乎是在自嘲，祂笑了一下，笑容带着一些苦涩，却又带着释然与鼓励，蒸汽与机械之神忽然伸手拍了拍博诺瓦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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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求人性吧，博诺瓦，你应当是自由的，在过去我禁锢了你，现在，起飞吧，我的天使！去寻求你应该获得的自我，如果在你获得了人性，获得了自我之后，你仍然愿意信仰我，那么我随时欢迎你再度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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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博诺瓦显然有些迷茫，一直都显得十分平静的人偶在这一刻看上去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祂下意识的抬眼，迎上了蒸汽与机械之神的双眼，博诺瓦几乎是下意识的又要避开，却被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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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这么可怕吗？博诺瓦，让你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蒸汽与机械之神开口道，语气并不严肃，而是带着一点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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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在想通了一些事后，蒸汽与机械之神决定放下架子，用更平等的态度去对待博诺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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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祂仍然不能理解罗塞尔的某些不岔，但蒸汽与机械之神至少想明白了祂让博诺瓦失去人性的行为真的是个错误，也明白如果祂想要跟罗塞尔重归于好，那就不能再像对待信徒那样对待博诺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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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不可直视神，与主对视是大不敬……”博诺瓦摇了摇头，本能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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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不要把我当主，把我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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