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是人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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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夏柳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丁，器量太小了，格局搞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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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嶋安沉默片刻，眼中倏地放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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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丹！至少，至少在那件事情上，我一定不会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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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青还以为自己安慰有了效果，不禁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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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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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丹看着跪倒在面前的张旺：“长者何故如此，快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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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旺依旧怔怔的盯着张怀丹，两只眼睛里倒映出青年无奈的笑容，可张旺感觉，自己远比他无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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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错手酿成苦果，情愿以死谢罪，未成想音声震动魂魄，下一瞬余毒尽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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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旺此刻，也冒出和丁嶋安类似的想法，怀丹真人，是人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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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唐门上下所有人融合的炁毒，加上他百年毒功画龙点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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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相信，这天下间有人能够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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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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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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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旺心中之情，一时难以用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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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的炁毒，难道就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法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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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青年道人的笑貌与上午烂漫的阳光一同深刻进心灵，张旺恍然之间有所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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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于他是人还是鬼，而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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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丹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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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人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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