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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他低声问,温热的吐息纠缠在洛茨指尖,像一个轻而密切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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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不太适应这样的席浅洲,不光是眼睛颜色的改变,还有他说话的语气,他面对某些事实的处理手?段,包括他整个人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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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这个人,只是被抽离走了某些柔软温暖的内在,冰冷坚硬的外壳里填充进更黑暗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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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他不耐烦地开口,“满意了吗?没尖叫着?喊人把你抓起来,你就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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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不尖叫。”席浅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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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瞪他:“别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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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刚才转移话题的人是谁,席浅洲按照他的意思正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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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在他的目光中平静下来,一段时间?过去,他伸出手?,摸了摸席浅洲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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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席浅洲侧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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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你。”洛茨说,“好可怜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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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称席浅洲为小鸟,但这个词如此自然地从他嘴里流淌出来,好像它一直藏在某个地方,只等待洛茨将它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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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可怜?”席浅洲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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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瞒着?我?,而且是很?大的事。”洛茨说,“我?每天在你身?边,对你笑,亲你抱你,你一边高兴,一边又害怕,怕我?发现,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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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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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洛茨又说,“小鸟都是傻的,傻乎乎做错事,可以?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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