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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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在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拍卖行标志，不远处停着一辆押运车，有警卫在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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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会被人看见，因此大方地飘到押运车里面转悠了一圈，然后回来，卖弄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词话：【金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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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展览。】洛茨低头走路，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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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我也觉得有意思！大学可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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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看着感觉蛮累的，】洛茨停下脚步，环视一圈，【也可能是因为我没志向……这是可以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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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问：【没有志向为什么会参与进这个计划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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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讽刺意味，就是纯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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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斟酌着说：【因为……大概每一个公民在知道有这么一个计划的时候，不管本身是如何想的，最后都会决定参与吧，毕竟那可是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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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他们通知你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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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忘了，等出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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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准备从一条小道绕过广场最拥挤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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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门踩着阴影走，脚步落在那些还未被扫去的叶子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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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在他身后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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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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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有一段明显的磕绊，就好像辛迢阙身边的司机一样，本来想喊他夫人，后来又改成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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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茨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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