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不用啦,就当是感谢你帮我照顾我的精神拟态。说起来,它去哪了?”
闻言,林与安身体一僵。闻人倒是大大咧咧地把那只狮子从伊卡洛桌上拎了出来:“喏,这。”
伊卡洛笑容淡了下来:“它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知道吗?”闻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因为它不安分,总爱咬不该咬的人,我让宾果教训了它一下。”
伊卡洛沉默着抚摸着它凌乱的毛发:“噢,是这样。”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你又以什么身份,去判断它该不该被教训?”
闻人眉心重重跳了跳,哈了一声:“哈?它咬的是我,你觉得我活该被咬?”
伊卡洛一怔,连忙慌乱解释道:“啊…不是不是!不好意思,呃……确实该被教训。”
林与安吃着饭,腮帮子一鼓一鼓,津津有味地看着。
好可爱。
闻人偷偷瞥她,故作漫不经心地走过去:“你这粥还挺香的,给我尝一口。”
林与安连忙咽下去,大声抗议:“滚啊!狗不能吃人饭!都是哨兵餐一点味道都没有香个毛线!滚滚滚——”
伊卡洛笑着看向他们打闹,氛围真好。
可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片散不去的阴霾。
也许只是对朋友的占有欲吧,伊卡洛浑不在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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