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173节

上道：“还是先查一下吧，如果高勋在国外发表类似文章，肯定不会半遮半掩，没准他能如实写出利用催眠对别人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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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队长看看表，“太晚了，我看明天再查吧，不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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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叮嘱许天先去休息，他借了分局的车把应教授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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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心里很乱，好像一团乱麻就要找到头绪了，却无从下手。她把小陶送去招待所，又回来跟孙副队长请示，想到监室去看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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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师一进监室就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床上，抱着腿，埋着头，半天了，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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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干脆打开门，坐在她身边，“肖老师，你的精神问题其他人发现过吗？高勋有没有帮你治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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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师抱紧自己的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低声说：“我没有问题……我不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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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你是疯子，我只是想请你回忆一下，你不焦躁不亢奋时是什么样子，跟高勋交往前，你跟你丈夫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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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她丈夫，肖老师似乎又亢奋起来，“我很讨厌他，我想杀了他……他该死，那女的只是倒霉，谁让她跑去我们家！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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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人这个念头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是莫名其妙就想要杀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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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师抬起头，她眼睛肿得厉害，只一天时间，就憔悴了不少，“对，我就是想杀了他们，心里才不堵，还有你，我也想杀了你！那封信，到底是不是你寄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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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不想撒谎，可她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原主寄的，“发信地址是豫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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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豫北寄来的！一定是你！”肖老师又开始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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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叹口气：“信上都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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