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专家,没有确凿证据,光凭着作风问题,很难把他绊倒。再说安然已经去世,肖老师说是自己主动追求高勋,只有李美月肯指认他。可李美月又是杀人犯,还曾经对安然下药,你说她的口供有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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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不由皱眉,是啊,应教授和宁越说得对,她拿高勋根本毫无办法,可她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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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办公室里商量对策,可除了这些文章,再找不到一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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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道:“如果高勋的执念是研究催眠术,那我觉得他不会把他的成功案例藏着掖着,一定会用某种方式发布出来,他们内部有没有什么刊物?或者他有没有写成故事投稿到故事会或报纸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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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道:“这确实是个调查方向,可就算找到了,也跟这些文章一样,不能构成直接证据,他可以说是他编造的,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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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叹口气,“难道就这么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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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不甘心也没用,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半,昨天传唤高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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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队长过来询问,“要放人吗?省厅的人等着呢。咱们没问出口供也没找到证据,再扣着人,恐怕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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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看了许天一眼,见她冲自己露出个无奈的表情,也微叹一声,“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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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起身道:“我去送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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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高勋从审讯室出来时,会趾高气扬,哪想到他还是十分淡定,“宁队,昨天我接到你们的求助,放下手里的事情,马上跑来帮你,哪想到你们居然把我关了一天一夜,如此恩将仇报,连句道歉都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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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气笑了,“如果确认我们找错了嫌疑人,自然会道歉,如果对你造成了精神或物质上的损失,你甚至可以申请赔偿。可我们没有找错,只是没有证据,不过我会把这案子的所有笔录整理出来,把跟你有关的一部分上交省厅,由他们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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