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168节
休息？”高勋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越，“我看你们是想搞我心态吧，我没犯法，关我进铁笼子是对我的侮辱！你们要真把我当普通嫌疑人，不应该连夜审吗？熬着我，不让我睡觉，这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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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气笑了，“行，那咱们今天就熬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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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家又什么都不肯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不知道肖老师干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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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勋说完见许天在一边笑，就冷冷道：“怎么，咱们许法医好像很开心啊，看到我成了阶下囚，你很得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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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摊摊手：“我可没想过让你成为阶下囚。高勋教授，您之前在豫北各种试探我，为的是什么？我说我失忆了，你非得叫我来查，现在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你又不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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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当然配合，安然的死也是我心中的痛，我一直想查清楚，我纠结着跟你说了这件事，又明白没有证据，不想把你卷进漩涡里，这才离开。许法医，我很高兴你能来查这起案子，可你找错了对象，我是这世上除了安然爸妈，最想知道她死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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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见问着问着又吵起来，就先暂停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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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外边走廊，宁越见许天眉头紧皱，忙问她，“怎么了？小许，你可千万别说现在要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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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他们两个都太自信了，我只是有些奇怪，想梳理出一个合理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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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梳理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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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叹口气：“安然的死，肖老师肯定是主犯，我不确定高勋是从犯还是教唆犯，又或者他只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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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苦笑，“不管是哪个都不好查，而他又是心理专家，咱们不可能像对待其他犯人一样攻破他的防线。而且我想，如果是他主动引你来查，想借此摆脱肖老师的纠缠，那他应该只是旁观者，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自己把肖老师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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