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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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所长叹口气：“应该是吧，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跟你们说，这凶手肯定是变态，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太变态了，难怪那位老人家被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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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夸张，不停说变态，胡东扯扯嘴角，想装做轻松地笑笑，但又知道不合时宜，语气尽量沉稳地说：“那肯定的，不是变态怎么可能挖人眼珠子，一般人干不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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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怕吓到人，除了警戒线，林子里还用蓝白条的塑料布围了起来。许天急着看现场，跟在胡东身后脚步匆匆，她发现湖边的小树林也很袖珍，看树干的粗细，最多也就两三年的树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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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冠稀疏凌乱，上午的阳光穿过树枝缝隙，随风在地上跳跃，斑驳的光影跟小东湖的水波连成一片，居然也颇有几分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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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皱眉，在这样的地方挖别人眼睛？确实很变态，也可能这里并不是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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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所长已经揭开塑料布请他们进去了，虽然早有准备，但走在前边的胡东跟小廖还是惊讶地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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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探头看了眼，呆呆地说，“这怎么搞得跟雕塑一样？还挺……挺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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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替他补充道：“确实很美，这肯定是精心布置过的，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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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用美来形容男性，更何况是一个被挖掉眼珠的男性，可死者确实有种阿波罗雕塑的美感，他僵硬的尸体没有一丝赘肉，脸型也如刀刻一般，左腿伸直右腿曲着，两只手放在大腿上，像是坐累了靠在树上的沉思者，私密位置还堆着很多半黄不绿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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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艺术，只是这种艺术感被两个空洞的眼眶破坏殆尽，两者的反差更让人觉得变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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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队没想到这种场面刑侦队的人居然还觉得美：“晨练的老人以为是个不知羞耻的年轻人在这儿坐着看风景，就跑过来骂人，走近了才发现是个死人。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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