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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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是打的！不是！我自己摔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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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又慌张起来，坚持说身上的伤都是自己造成的，跟范大州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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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圈，范小康还是什么都不交代，此时就是宁越都有些气馁，这两兄弟心理素质可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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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也顺着范小康说：“哦，你自己打的？那你自己用头往墙上撞过没有？这片子上显示你有脑瘤，而且受外力自己破裂，你能活命都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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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眼神闪烁，显然他在听着，可就是装听不懂，好像非要把这个智障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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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懒得看他装疯卖傻，她有些气闷，正想跟宁越说一声，她再去把昨天晚上搜集的证据检查一遍，婴儿尸骨还得做个详细报告出来，也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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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起身时她突然看到范小康正用眼角余光看那张核磁共振片子，她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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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脑瘤破裂时，可能以为自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或者老天爷心疼他受苦，在帮他，可现在知道智力障碍是脑瘤作祟，他能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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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生过病，还是得了瘤子，脑袋里还有可能复发的病灶，谁能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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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恶性肿瘤就是癌症，癌症在大部分人眼里就是绝症，纺织厂大院去年就有个肺癌去世的老人，为此大院里还掀起过一阵戒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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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范小康在哪里听说过，他肯定也会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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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灵机一动，她不急着走了：“小康，你知道什么叫病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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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指了指那张片子，“这个阴影就是病灶，它就像地里的韭菜，割掉一茬还会接着长，有些长得慢些，你可能感觉不到，有些长得快，病人马上又会得病，甚至会比上一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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